【假面骑士综】一方战损/受伤/濒死(上)

*多cp注意

*瞎写的小段子。不知不觉有点长(因为废话太多)

*快乐就完事儿,有bug请指出

*因为有点多就分上下发了。下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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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橙


夜晚的神树公园安静得可怕。

神树却乐得享受这清闲时光,它舒展了一下枝叶,正打算进入每日的修炼时间。

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天空的不知哪个角落掉了下来,正正砸在神树的跟前。

“……”

“嘿嘿……抱歉,吓到你了吧。”男人艰难地抬起头,脸上还沾着战斗时蹭上的血污,冲面前的神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神树没有回答,它只想当不认识这个人,或者说神,然后安安静静继续它的每日课题。

神见他不回答,便也不再打扰它,挣扎着想要站起身离开。可他身上的伤口又多又深,一道长长的伤痕更是狰狞地从左胸一直延续到右腹,随着神的动作渗出暗红色的血液。神试着站了几次,都一屁股跌回原地,十分狼狈。

“我真后悔让你赢了,除了你没人能蠢到做了神还三番五次地被打到濒死。”神树抖了抖它的枝叶表示强烈不满,“走不动就别走了,你是傻子吗?”

“嗯……抱歉。”神大概也放弃了挣扎,他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躺在地上。星空被庞大的树冠遮蔽,只能透过树叶的间隙看到些许月光。神又不太满意现在的姿势了,他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一点一点地往神树的方向挪去。

“戒斗,能借我靠一下吗?”

“随你。”

神的银色盔甲变得破破烂烂,背后伤口不深却密密麻麻,靠在神树的树身上蹭出不少血迹。

“啧,你身上怎么这么脏。”

“抱歉。”

“你只会道歉吗?”

神闭上了嘴。

可过不了多久,他又开口了。

“戒斗……别帮我疗伤了,会损耗你的修为的——*”

“我说了叫你闭嘴。”

“戒斗肯定又觉得我这样很老好人看着很烦吧,但你不要小瞧我,我可是神,我现在没死就意味着身上的伤会自己愈合的……”

“你再这么吵我就把你扔出去。”

神感觉身后源源不绝输送的暖意又升温了。他叹口气,背对着神树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那谢谢你了,戒斗。”

“恶心。”像是为了印证神树的心情,神树的枝叶在无风的夜晚开始疯狂抖动,洒落了一地的树叶。


第二天晨跑经过的人惊讶的发现,神树底下铺了一层厚厚的翠绿叶片,而一个金发男人的身子被埋在树叶堆里,靠着神树睡得安稳。


*不知道神树具体设定x就当是树精修炼那种感觉(?)




切刚


诗岛刚几乎是跌进实验室里的。

夜深人静,实验室空无一人,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诗岛刚勉强撑开眼皮,用沾满血的手揉了一把脸。他平时最在乎形象,也享受别人对他“白白净净的小帅哥”这样的称赞,现在却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需要保持最后一点时间的清醒。

腿上的伤依旧钻心地疼,他一时没办法再站起来,只好像还没懂得抬起身子爬行的动物一样,拖着身子匍匐前进。

他朝着实验室唯一的光源爬过去,那是一具放在玻璃罩里的roidmude的躯体,他胸前的核心正一闪一闪的发出微弱的光芒。

“喂,死党,”诗岛刚总算把自己搬到了玻璃箱前面,又艰难地翻了个身,让自己能看到roidmude的脸,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哽咽,“我可没有说谎啊,我回来了。”

“你这该死的家伙,复活你麻烦死了……”

“明明只是个roidmude,居然这么多人惦记着你。”

“不过他们也找不到你了,我总算保护了你一次对吧。”

“那我们之间算是两清咯。”

“不能亲手把驾驶证还给你不算我的问题,我也是为了保护你啊,你得好好感谢我。”

“算了,你一个roidmude怎么会懂得感谢。”

“你还喜欢我姐姐对吧,可是她已经跟进哥结婚了哦——”

“不过你肯定没感受过被喜欢是什么感觉。”

“……我让你感受一下,给我感恩戴德然后好好接受啊。”

“所以,你不能做我的死党了……”

诗岛刚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已经分辨不出嘴里在说什么胡话了。

“你要做我的男朋友——”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诗岛刚便沉沉睡去。

roidmude的核心忽然迸发出一阵刺目的光,随后诗岛刚被血染红的白色衣袋里传出“滴滴”的响应声,一个紫色的小摩托跳了出来,借助白色小摩托的弹力蹦上桌子,打开了玻璃罩。

还保留着初始模样的roidmude身上散发柔和的光芒,在他抱起地上的青年时便已幻化出人类的模样。

那个身穿紫色皮衣的人稳稳地托住怀里的人,轻声回答。

“好。”




龙兔


“现在播报一则紧急新闻。今日19时37分,一名男子在xx区xx街道遭遇怪物袭击,当场昏迷,另一名路过的男子出手相救,成功赶跑怪物。目击者表示该男子亦身受重伤,但事发后不知所踪。警方表示怪物的行踪仍在调查,呼吁市民注意安全,同时希望与怪物战斗的男子尽快就医,并联系警方提供更多线索。详细内容请看接下来的片段……”

本来吵闹的室内随着新闻播报的声音逐渐安静,连万丈龙我都停下了往咖啡里加蛋白粉的动作。

“怪物……”石动美空皱起眉,心中涌出不祥的预感。

“喂,那个不是战兔吗?”

电视里的视频显然是由手机拍摄,镜头摇晃、距离过大加上现场灯光昏暗,几乎分辨不出画面中与怪物战斗的男子的样貌。然而那个熟悉的身影却让仓库里所有人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快,分头去找。”

万丈龙我弯下腰喘着粗气。他已经在案发现场附近转了好几圈了,却始终找不到桐生战兔。他又绕回了现场,那里已经被黄色的警戒线包围,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不敢想象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到底谁是笨蛋啊!出门都不带驱动器!没有驱动器还敢去打怪物!桐生战兔你个笨蛋!”万丈龙我知道自己这话挺无理取闹的,毕竟没谁会在和平年代里出门买个菜都要随身携带武器。可他还是忍不住埋怨,也不知道是在埋怨自己还是埋怨桐生战兔。这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在仓库里都快发霉了,今天偶尔遣他出去买个菜顺便散散步,怎么就落了一身伤还不知所踪了?万丈龙我觉得自己挠破头也想不清楚这么复杂的哲学问题,只好顶着满腔烦躁气鼓鼓地接着找人。

他又把搜索范围扩大了些,走到某个人行天桥时,莫名觉得这附近的风景有些眼熟。由于夜晚的黑暗加成,万丈龙我一时没想起来对面那个花坛代表了什么,但他那可怕的直觉引领着他往那边靠近了。

直到他在花坛边发现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的桐生战兔时,才想起来这是他和桐生战兔在新世界重逢的地方。

笨蛋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又疼又痒。他连忙拨了120才扯开嗓子试图叫醒怀里的人。

“喂,战兔!战兔!你醒醒,你没事吧!”

或许是万丈龙我有些鲁莽的摇晃碰裂了伤口,桐生战兔拧着眉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万丈龙我还以为人总算恢复意识了,便开始唠唠叨叨。

“你是笨蛋吗,你受伤了不知道回仓库跑来这里干嘛?”

“不对,也不该回仓库,去医院啊!”

“你碰到smash了?没带驱动器干嘛上去硬拼?总是骂我笨蛋其实你才是最笨那个吧!”

的确疼得意识有些回笼的重伤患者觉得耳边有只聒噪的苍蝇在飞。

“战兔?你醒了吗?你回答我一下啊。”

“你平时骂我笨蛋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我骂你你就不说话了!”

“……”

“战兔?你刚刚说话了吗!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万丈龙我把耳朵贴到桐生战兔嘴边。

“笨蛋,吵死了……”

“哦哦,你说我笨……至少给我加个‘筋肉’上去啊!”

“那个……这位先生,您能先放下伤者吗?您这样很容易造成二次损伤的……”救护队队员跪坐在他俩身边,神情颇有些无奈。


“万丈,听说你刚刚抱着战兔深情告白了?”

“哈?才没那回事啊,你听谁说的!”

“那个救护队员啊。”




梦帕梦(含花镜)


“现在播报一则紧急新闻。今日19时37分,一名男子在xx区xx街道遭遇怪物袭击,当场昏迷……”

“给我讲讲现在的情况。”

“伤者后脑受到重创,呼吸心跳微弱,意识水平为0……”

“马上推去检查然后准备手术。”镜飞彩冷静地下达指令,脸色却有些发白,他转身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经过靠在他办公室门口的花家大我时开口。

“无证医,你去帮忙看一下儿科医的CT和MRI。”

“我现在不是这里的医生。”

“我相信你。告诉他们我让你看的。”

“……好。”

花家大我转身跟上护士,嘴角有一瞬间不经意的弯起。

“Brave!永梦现在在哪里!”帕拉德从CR的电脑里出来,一刻不停地跑到镜飞彩所在的办公室,发现没人后转身飞奔至手术室。

“头骨有碎裂,不过没有伤到脑组织,但形成了积血。”镜飞彩知道帕拉德对游戏以外的知识不太了解,尽量用简单的话概括了一下。

“会死吗?”帕拉德还是没听太懂,他看着脸色不太正常的镜飞彩,莫名想起了自己的濒死体验。那种沉入深海的窒息感让他现在也能感受到呼吸困难,那种被什么东西一直往下拉的恐惧在此刻爆发。永梦也要经历这些痛苦吗?我可以替他承受吗?不知不觉,帕拉德竟全身都颤抖起来。

镜飞彩将手搭上帕拉德的肩膀,试图让这只bugster冷静下来。

“相信我,我可是天才外科医生。”似乎是让bugster信服,也让自己信服。

“Brave,我能……能替他做手术吗?手术很疼吧,我不怕疼,我来可以吗——”帕拉德难得一见有些崩溃地扯住镜飞彩的手术服,不住发抖的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我们给他打了麻醉,他不会感觉到痛的,他只会觉得自己睡了一觉,醒过来手术就完成了。”镜飞彩也难得有耐心地安慰失控的bugster,稍微抬头看向比他高些的大男孩,郑重地做出承诺,“我保证他会没事的。”

“嗯……”帕拉德点点头,松开了手。

姗姗来迟的花家大我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本应对bugster深恶痛绝的他居然在此时对帕拉德产生了一点点恻隐之心,虽然他不会承认就是了。镜飞彩进去了,而帕拉德还是木然地站在原地。bugster明明不会出汗,可花家大我分明看到帕拉德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喂,别傻站着了,光站着宝生永梦又不会好起来。”

帕拉德还是站在原地,花家大我有些恼火,伸手去拉他,可bugster像是粘在了地上,岿然不动。

“我……我能感觉到永梦。他很难受,很痛苦,呼吸困难……跟我当初经历的一样。”帕拉德喃喃自语,“死的感觉好糟糕,永梦是好人,好人不该死。”

“啧,你这个bugster可真烦。”花家大我干脆自己找了位置坐下,“我知道你们通感,可他现在躺在手术台上努力活下去,小少爷在拼尽全力救治他,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不就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你能熬过去宝生永梦不能?”

帕拉德终于回头看向花家大我。花家大我很少说安慰人的话,有些别扭地别开头。

“我知道了。”帕拉德点点头,沉寂的眼底终于迸发出亮晶晶的光,“永梦是很强大的人,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小孩子意外地好哄呢。花家大我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


“手术结束了,很成功。”镜飞彩后背湿透,脸上却依旧云淡风轻。

“果然,我就说永梦是很强的,不会那么容易死!”帕拉德自信地笑着。

镜飞彩本来设想的帕拉德松了一口气然后对他感激涕零的场景似乎被什么东西吞了,他眯着眼看向那个抱着双臂睡着的挑染医生。嗯,就是他。


*所有医学知识纯属编造,有bug请指出!




兽法兽


仁藤攻介哼着小曲在他临时搭建的露营地前慢悠悠地架起烧烤台。他已经连续两天没好好吃东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比当初被奇美拉附身没能及时补魔还饿。

食物是人类活力的来源嘛!他举起营养又健康的彩色烤串,心满意足地放上烤架。然后——

毛茸茸的脑袋一点一点,他在烤架前打起了瞌睡。

主要是前两天他跟警察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战,就因为他不小心跑到人家私人领地烧烤了。仁藤攻介觉得很冤枉,别人家的私人领地怎么都有标上,那儿就没有呢。

“Connect, please.”

半梦半醒间,仁藤攻介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猛地睁眼,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蛋黄酱被一只红色魔法阵里伸出的手抢了过去。

“???晴人?”仁藤攻介一个激灵整个人蹦了起来。比起食物,蛋黄酱对他来说更是生命之源,而现在他的生命之源被抢走,简直比杀父仇人还要苦大仇深。

等会,他怎么被定位的?仁藤攻介后知后觉地四处张望,确定操真晴人的确不在附近。放下手里的烤串,他在身上各个口袋和背包都摸了一遍,终于在背包的底部摸出了一个镶着红色石头的戒指。然后盯着这个戒指一脸懵逼。

操真晴人总是表现得像个成熟可靠的成年人,除了爱吃甜甜圈这点比较幼稚之外,其他时候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正经做派。比起仁藤攻介,他更清楚自己的定位也更愿意承担责任,不管这些责任是不是属于他。所以仁藤攻介有些搞不懂这人给自己背包扔个戒指就为了来偷他蛋黄酱的迷惑行为。

何况他们俩都有一年多没见面了,戒指只能是这之前放进去的,那么等待这一年多直到今天才偷蛋黄酱的目的是什么?

仁藤攻介又打了个激灵,把戒指随意揣进口袋里便冲了出去,背包帐篷和烧烤架都被留在原地。

“这玩意儿最好有反追踪的功能啊——!”他跑了一段后放慢速度,掏出那枚戒指放在手中细细打量。他闷头往前走,一个不注意差点被脚下一蹦一跳的机器小猩猩绊倒。

他认得这只猩猩,小家伙朝他举起双拳,然后转身就跑。

没吃饭没睡觉的可怜人累死累活终于追上小家伙的时候,看见了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人。那人脸上的污迹混合血液涂得那张原本帅气的脸一塌糊涂。

“晴人?”仁藤攻介走近了才看清那人身上的伤势,腰腹间像是枪伤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染得内衬鲜红。仁藤攻介一时手足无措,从贴身的T恤上撕了一块下来给人止血,另一只手拍拍操真晴人的脸。

“醒醒,晴人。”

毫无反应。

要不是贴近时还能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仁藤攻介就要以为这人偷了他的蛋黄酱之后畏罪自杀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仁藤攻介一脸嫌弃又焦急地在原地等待救护车的时候有尝试拿回他的生命之源,然而他的蛋黄酱被操真晴人死死攥在手里,柔软的瓶身直接被捏得变形,手指怎么也不肯离开那个扭曲的塑料瓶。

最后还是请救护人员帮忙拿下来的。

仁藤攻介有些心疼,心疼他的蛋黄酱被操真晴人无知觉的情况下挤掉了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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